


有「 Birdy 」標籤的文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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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搖滾芭比》中的三位一體:脫口秀、戲劇獨白、搖滾演唱
表演者在台上進行的是一場求生秀,加上中段有些台詞稍嫌冗長,演員必須要渾身解數才能收攏觀眾注意力以存活下來。觀眾的笑聲就是魔戒,若演員目標只剩取悅觀眾、引出笑聲,便是中了媚俗的套。全場高潮多麼迷人,但為此用力過猛,角色主體性與故事深度就消失了。如何讓這種表演質地成為角色塑造的一部分,讓演員能真誠面... -
《跑跑殭丙仁》:只有鬧,沒有劇,力有未逮的類型探索
故事三線並進,無論是在主題、情節、因果上都沒有巧妙的融合,每一條線的角色狀態都停在表層書寫,徒有熱鬧的歌曲作襯托,卻沒有挖到能讓人認同的切入點。搔搔表面,講講厭世,一下憤恨世界、一下拯救世界,當中轉折相當武斷,看似熱鬧繽紛,但合理性屢屢讓人出戲。 -
《沒有臉的娃娃》渴慕人生,控訴人生,寬諒人生
創作者的工作,就是讓言說成為一場感官與智性的盛宴,訴求一個更好的世界。《沒有臉的娃娃》意欲剝除歧視與標籤,邀請大家前來同理弱勢族群,他們不只是唱了好聽的歌曲、逗笑與逗哭了觀眾,更是訴說了一件非常重要的道理。 -
《我的初戀是頭鹿》《偷吃?好吃!》劇場最純粹的魅力
若從《我的初戀是頭鹿》中看到編導的細膩與溫柔,那《偷吃?好吃!》則能一窺編導腦中的撒野與瘋狂。看完這兩齣戲,讓我想起小時候玩劇團和藝穗節的時光。那時有一種粗糙的浪漫,有種一貧如洗就開幹的魄力,沒有華麗的舞美與燈光,一切以創意決勝負,和最好的朋友一起瞎混。這是劇場最純粹的樣子,相信也是我們所有劇場... -
《勸世三姊妹》:突破天際的狗血,潑辣帶勁的三八,溫暖落地的人情
最後一場戲,隊伍為父親送行,紙錢紛飛,燈光灑下時頗有陰陽交融的魔幻感,這趟送父親的最後一哩路,也宛如是送牽亡文化的最後一哩路。躍演劇團做出了一齣高質感、大格局的商業製作,在這個狗血沒極限的真實社會中,新聞屢屢讓人瞠目結舌,該戲高強度的狗血反倒有著三分真實,並與瘋狂世界對話著。 -
《怪胎》:一場風格為主體,故事是綠葉的瘋狂冒險
編導想要將戲做得怪怪的,但下手節制了。面對如此令人脆弱的精神疾病,我感到一種俯視的距離…這種生命處境明明可以讓人共情,可以煽情,可以狂躁又真實、怪奇又扎心,卻止於輕輕觸碰。可愛有餘,深刻不足。用力作怪,不夠有病。 -
《隔壁親家》:一開口就是老江湖了,我們終將成為 old school
在從小說轉化成戲劇,再從戲劇演變成音樂劇的過程中,《隔壁親家》紮實地利用了舊媒介的敘事手法,卻少了些許對新媒介的探索冒險。 -
《小王子》:如果你也寂寞過
本劇作詞者顯然找到了適切的文字與切入點。劇中,沒有大部頭的舞台佈景,沒有華麗炫目的燈光效果,僅僅靠著最迷人的武器—語言與音樂—便將我們召喚進入星球間的飛行歷險。
